听上去有种在咒他生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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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疑回到酒店房间,先吃了药,然后蒙头大睡。一觉安安稳稳地睡到下午四点。
身体的疼痛缓解了不少,烧还没完全退掉,有点眩晕。但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要是凌晨梁确没有坚持带自己去医院,不知道还要难受成什么样。
想到这里,她伸手去摸枕头边的手机,想看梁确有没有新消息发来。
但短信栏里,梁确的那个号码空空如也。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反倒是树洞在微信上发来了几条消息:
——【记得吃饭,吃完饭吃药。】
——【如果再有不舒服,尤其是凌晨,就给梁确打电话,再让他带你去医院。】
——【少看手机,多睡一会,不是必须要回我消息的。】
——【早日康复。】
“……”她反常地盯着“梁确”两个字看了很久,鼻端像是还残留着他身上很淡的香水味。
甚至能想得起来靠在他肩膀上的感觉。
更恐怖的是,明明跟他分别很长时间了,一闭上眼,满脑子仍是跟他在医院的各种画面。
……自己真是烧糊涂了,怎么连梁确的肩膀也敢靠?
这跟在老虎屁/股上拔毛有什么区别?
偏偏梁确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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