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牛奶瓶手指因用力而泛白,眼看着景栩要走,才慌忙着给了出去:“请你喝的,谢谢你送我去医务室。”
景栩没矫情,笑着接过了:“正好有点渴,谢了。”
温夏手里还有现金:“药钱。”
上午她偷偷问了医生,开那些药三十块钱,她不想有所亏欠。
“不用了。”他晃晃手里的牛奶,“不都请我喝牛奶了。”
温夏抿抿唇,执拗地,不肯收回手。
僵持两秒,景栩无奈笑笑,接过了。
温夏回去时,黄筝正好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身上似乎还冒着白气。吹头发只能在一楼,黄筝不想一个人下去:“夏夏,你现在要去洗澡吗?”
“怎么了?”
“要洗的话,我等你一起下去吹头发。”
“那你等我一会儿。”
“好。”
今天太累,温夏吹完头发回来,吃了药,没多久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听见警报声响起,似梦非梦。
她觉得自己该睁开眼看看,但眼皮沉重,实在没办法睁开。
直到她听见黄筝叫她,艰难睁开眼的那一秒,她就确定了警报声不是在梦里。
温夏瞬间困意全无,手忙脚乱地穿上军训服,就和黄筝往外跑。
所有人都在往操场跑,好几次温夏差点被推下楼梯。
但与此同时,温夏也看到有气定神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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