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刚才看到的场面。
她看到歹徒拔刀,没像别人一样想着跑,反而义无反顾地扑上去保护那个女人。受了一次伤还不够,第二次还想用身体去挡。
他不敢想,要是自己晚到一步,会是什么后果。
他又急又气,但还是尽量压制着情绪,不想再吓到她:“夏夏,商量一下。下次遇到这种事儿,先跑行不行?你又不是铜墙铁壁,万一出点事儿怎么办……”
他话没说完,温夏忽然开口:“景栩。”
她眼眼底弥漫着浓雾似的哀伤,像冬天深不见底的湖水,景栩看得心头一惊,顿了两秒:“怎么了?”
温夏没立刻回答,而是偏头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像是在酝酿什么。
她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从何说起。
最终她选择了最质朴直接的方法:“那个女人……叫陈杏。
“是我妈妈。”
第44章 像蛋黄 “温夏,回家了。”(重写)……
这话景栩听得一愣。
他在树阳时就知道, 她是跟大伯和大伯母一起生活,没跟父母住一起。
但更多的他就不知道了。
那个时候,对他而言她只是普通同学多了层普通邻居的关系, 没兴趣多问。
后来……
后来就不敢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