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年,长大后在这里求学。
伦敦从来没这么冷过。
脑海里恰逢其时。响起被时光尘封的一句“我叫温夏,温暖的夏天”。
远在堰青的那个姑娘,是他在凛冽萧索的冬日里,唯一的夏。
他那晚在冷风和大雪里站了好久。
然后第二天。
他登上回国的飞机。
经历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他马不停蹄赶往青外。
深夜时,他出现在醉酒的温夏面前。
在飞机上那十多个小时,他脑海里不断浮现她掉眼泪的模样。在树阳那个灰蒙蒙的小城,昏暗路灯下,她小小一个,蜷缩着,微颤着,静静待在角落,谁都不敢打扰,像是被世界遗弃。
那一刻他意识到,她说分手的时候,她一定纠结又难过,却在和他通电话时故作坚强。
他恨死自己了。
那种时刻,他明明应该持续纠缠下去,但他居然在想狗屁不是的尊重和尊严。
他知道自己应该秉持一贯的教养,在她失态时回避,给她留出空间,给予她足够的尊重。
可他不想那么做了。
比起做一个温柔知礼的绅士,他更想要面对她的悲伤,替她,或者说引导她解决困境。
他应该热烈地爱她,明目张胆地表达对她的喜欢。
他会托住她试图遮掩的那些不安、委屈,如果可以,他也想托起她如履薄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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