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侯爷,侯爷来了。”
谢承漠来了。
他坐在轮椅上,由夏七推着,腿上放着一个布包,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盛凝酥病恹恹的走出屏风,在织药的搀扶下,脚步虚浮,晃晃悠悠。
“不过是偶感不适罢了,怎么就惊动大哥了?”盛凝酥颤巍巍的屈膝福礼:“而且这夜半三更的,大哥身体也不好,还要操劳我的病势,有心了。”
这一福礼,她虚弱的险些没站起来,最后还是在几个侍女的搀扶下,才勉强坐到了椅子里。
谢承漠黑眸如穗,逐帧掠过她的身姿,垂落于脚踝上:“听说你前些天摔伤了脚,我是今日才知道的,伤的如何?”
“不要紧,已经用过药了。”盛凝酥说着将裙裾往下拽了拽。
“是这样的,之前在军中的时候,我最擅长的就是跌打损伤,断骨重续,方才听说你摔到了脚,又旧伤复发,所以过来看看。”
谢承漠伸出手,挑起眼尾。
“可是介意我看看?”
“不,不用了,不劳烦大哥哥了,我已经好多了。”盛凝酥连忙再次拉着裙角往下扯。
“弟妹是不拿我当大伯哥吗?要不然怎么如此拘谨?”
“呃,不是。”
“四弟妹,晦疾避医是大忌!你就当我是个郎中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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