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咱们来的时候带的钱,就剩下这枚玉佩了,再过几天......”
陈安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意思很明显,再过几天,身上的盘缠没了,就连驿馆的餐食都付不起了。
不过,陈光蕊看着长安街道的热闹非凡,很直接地说道,“官,是要靠跑的。”
“我虽中状元不过十余天,那也是武德朝的状元,玄武门之后,朝堂之上一切都是未知,若是我们不去跑,谁还会认识我?谁又能想起我?”
“怎么不认识?”陈安眼睛一瞪,“阿兄,你几年前写的那首《静夜思》轰动一时,长安早就传了你的名了,怎么会没人认识你呢?”
陈光蕊道,“那只是才名,在这年间,靠着才名是没法当官的,要有靠山才行,我只有才名,但是没有京城的关系,只能挨个府上试试运气了,万一有人在关键的时候提起我呢。”
“啊?”陈安挠了挠头,“我是武夫,有些听不懂啊。但是你要说运气的话,我倒是知道,长安有一个算命的,算的特别准,而且他的卦金也很有意思,就要一条鲤鱼......”
陈光蕊笑了笑,不再多说,命运嘛,还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放心。
他是穿越者,穿越到了海州弘农陈氏一岁婴孩光蕊的身上。
陈氏祖上曾为南朝小官宦,后因岁末战乱家道败落,在弘农只是一个小地主,算不上什么名门望族。
陈光蕊曾经想过搞一些发明,做个生意,当一个没什么大用的富家翁,但是一回忆,还真不会发明什么,没有办法,他只能走科举这条路了。
毕竟有上辈子的文化积淀,再苦学了十多年的经史子集,自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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