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他就是刻意试探,陈光蕊都不会被他套话,现在这样说出来,陈光蕊更是不会再多说半个字,
“哦?竟有此事?设宴慰勉新科?实乃吾辈之幸!半月后……”
他微微蹙眉,像是思索了一下,
“张兄消息果然灵通。这等宫宴,想必自有礼部循旧例安排主持。吾等只需谨遵谕旨,按时抵达,仪容端方,谈吐得体便是了。张兄无需多虑,以兄台之才,必能在御前大放异彩。”
这番话滴水不漏,张昌龄没探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反倒被“戴了顶高帽”,一时语塞。
他仔细看了看陈光蕊,对方神色坦然,似乎完全相信了他关于“半月后”的消息,且对此表示高兴,但又毫无进一步探讨的意思。
张昌龄倒是不认为陈光蕊有什么心思,只是心中有瞧低了状元几分:
这个陈光蕊,只会死死读书,这官场之事真是一窍不通,琼林宴都没有准备,拜访的那些官员,相互之间又都敌视,更加可笑的是,他今日好像还拜访了魏征......
那魏征太子建成的人,他陈光蕊不是找死么?
这个家伙,可惜让他占了状元的位置。
张榜眼对于自己的猜测很是满意,心中已经盘算,在半月后的琼林宴上,如何大放异彩,压倒状元,到时被圣人垂青,就算不是状元,也比状元更有前途。
得到了自以为想要的结果,张昌龄得意离开。
此时,顺天门击鼓四十声,意思是坊市闭门,随后各街鼓再击六十声,全城坊门彻底关闭,长安城已经开始了宵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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