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太多,毕竟这种事情是解释不来的,他只说了一句“照办。”
随即补了一句,彻底堵死了陈安所有挣扎的念头:“至于珍珠……留着。这东西,自有它该去的地方。”
陈安呆立原地,怀里依旧沉甸甸地抱着那个装了珍珠的紫檀锦盒,有些搞不懂,那盘简陋的蒸肉、那壶粗劣的浊酒,难道真的比这价值万金的灵珠更适合去拜见詹事府的主簿?
当然了,阿兄都说了,他就照做就是,毕竟阿兄学问大嘛。
......
暮色四合,永兴坊魏宅门前。
陈安攥紧了手中浸透油渍的荷叶包,劣质酒瓮粗糙的陶壁硌得指节生疼。
他焦躁地瞥向巷口,那里停着两辆青幔小车,几个绸衫仆役正费力地抬下朱漆礼盒,盒盖缝隙泄出丝缎的流光。领头管事正对魏府老管家作揖,声音谄媚得发腻:“我家主人备了些陕州新炭、蜀锦十匹,聊表寸心,万望魏公……”
“抬回去。”老管家声音干涩如劈柴,枯手一抬堵死门缝,“老爷有令,除故交旧友,余者一概不见。”
绸衫管事急欲再言,却被“哐当”关门声截断,朱漆礼盒尴尬地堆在石阶下,像被丢弃的废物。
陈安喉头滚动,掌心全是冷汗。他几乎能想象魏征看到这包“村汉吃食”时的震怒。
“哥……”他嗓子发干,“要不咱……”
陈光蕊已叩响门环。
“吱呀......”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