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去,难得张榜眼这样捧我,我怎好坏了他的雅兴?”
张昌龄越卖力,这“无心红尘”的名声,才能越快地坐实。反正这些事都不是他说的,而是张昌龄说的。
在外人看来,张昌龄还是他的死对头,现在张昌龄都这样说,可信度应该很大了吧?
这诗,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子,瞬间在长安城炸开了!
最先炸锅的是文人圈子。
“菩提本无树?!”
弘文馆一位老学究捻断了几根胡须,眼珠子瞪得溜圆,“妙!妙绝!不拘泥形迹,直指本心!非大悟性、大境界者不能道也!”
“陈状元竟有如此佛性?”
几个准备赴殷府绣球会的才子围在一起,传阅抄录的诗稿,个个脸上惊疑不定,
“这‘何处染尘埃’……听着…怎么像是要断情绝欲了?”
“何止有佛性?简直要成佛作祖!”
茶馆里更是议论纷纷,有酸溜溜的,但更多是叹服,“看来魏征那等俗务,还真不一定入了人家的法眼…人家心在菩提树下了!”
“静修”这个词,开始在口耳相传中,隐隐与陈光蕊勾连起来。
很快,佛门的反应接踵而至。长安各寺庙,也收到了风声。
大慈恩寺的知客僧拿着抄来的诗句,匆匆递予寺内长老。长老看着那二十个字,沉默了良久,额间渗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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