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了顶点,又迅速被僧侣们压制的低吟梵唱所取代。
陈光蕊接过名册,指尖传来微凉的纸质触感。他没有翻开,只是收入袖中,对主持合十一礼。礼成。
再无喧哗。这一刻,整个长安似乎都屏住了呼吸。状元陈光蕊,身披世俗的儒衫,却在最鼎盛的目光中,跨入了佛门清信弟子的门槛。
仪式很短,但效果震撼。陈光蕊走出寺门时,四周寂静得能听到风拂过屋檐的声音。
成了!!
他心中笃定:如今已是佛门记名弟子,殷开山纵使位高权重,又能如何?那份“桃花煞引”,总该断了吧?
陈光蕊心中得意,自己这个阳谋,你佛门到底还是接了。
现在礼成,总不会再有人逼他了吧?
回到驿馆,那喧嚣仿佛从未发生过。
院子里,张昌龄正坐在石阶上。
他穿着崭新的锦袍,原本精心梳好的发髻有些歪散,脸上的谄媚笑容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灰败的死气。
膝盖似乎更肿了,整个人蜷缩着,背影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颓丧和绝望。
陈光蕊心中“咯噔”一下。这神情,绝不是装出来的。张昌龄也看到了他,嘴唇哆嗦了一下,想挤个笑容,比哭还难看。
“张兄,这是……”陈光蕊走近。
张昌龄猛地抬起头,眼圈通红,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不敢置信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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