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查案“不尽如人意”的此刻,更是个难得的翻身机会!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查案不顺带来的慌张,拱手肃然:“臣……遵命!”
两旁早有内侍奉上文房四宝。
孙伏伽凝神沉思,提笔蘸墨,虽极力维持沉稳,但捏笔的手指因用力微微泛白,显示出内心的不平静。
他盯着桌上那幅波涛孤舟图,努力将刚刚查案的焦虑和被赋予重任的激动,都塞进颂圣的表象里。
一时间,场中再次响起细碎的书写声。先前已完成诗作的新科进士们,此时心态各异。
那些对考题早有准备的人神色还算镇定,笔下落墨虽慢却稳,字字推敲。一个红脸进士轻捻胡须,片刻后便提笔挥毫,脸上带着几分自信。
也有几个明显是临场发挥的进士便窘迫得多。一个瘦高个捏着笔杆,眼神慌乱地在纸上游移,额头沁出细汗,迟迟落不下第一笔。他几次抬眼偷瞄旁人的动作,又被自己臊得慌忙低头,显得坐立不安。
另一个矮胖些的进士则更紧张,握着笔的手微微发颤,写了几字似乎不满意,急得脸色通红。
很快,陆续有人停笔。内侍穿梭其间,将写好的诗稿一一收起,呈送到太子案前展示。
只见纸上诗词各异:
“风急浪高舟欲倾,艄公奋力挽狂澜。拼将一力争前路,不惧波涛万丈深。”
“浊浪排空江风恶,扁舟起伏渺如粟。何当得遇济川手?稳渡滔滔向坦途。”
“水茫茫兮波荡荡,摇橹人兮何仓皇……”这首诗刚写了两句便没有再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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