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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煜对于竹听渝的感知在顺然间蓦地消失,毫无任何的前兆,他注入心力,可是另一个银镯却如同死物一般毫无回应。
“听渝?竹听渝?!”
他迅速地起身,正匆忙地向外走去,便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朝自己的方向走来。
是竹崇,他的父亲。
“煜儿,这么匆忙去哪里?”
闻煜微微后退,一只手覆上自己的右胸膛,作揖行礼:“父亲。”
“她遇见了危险。”
竹崇嗤然一笑:“她不会有危险。”
“可是。”
竹崇再次打断:“一切都是必须经历的,不要擅自干扰,最终才会有所定局。”
他轻轻抬手,闻煜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在瞬间被一股强大数百倍的精神力压制着,最终只能将这股抗力转为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拳头,黑经从皮肤的纹路之上不断地暴起,像是某种特定的符文。
”为父不会害你。”
闻煜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面前的父亲和几百年前的模样并无差别,而自己,亦是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他的寿命本该停至一百五十岁的时候。
明明那个时候他就可以得到解脱。
闻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心中间呈月牙竹状的黑紫色印记,冷笑一声:“是这样么。”
“竹煜,我所推断从无差错,你不也见到了么。”
空气中仿若落下几颗厚重的珠子,一点一点地磨着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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