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个能稳得住的。
大姐宁照清最明白自家妹妹,当即便翻了名册后凝眉。
“此人是随母改嫁到李家的,原族的亲人是不好相与的农户人家,家世是不是太过复杂了些……”
他们宁家虽然对钱权无所谓,只要少年自己能成材就行,可是至少也得家世简单门庭和蔼吧?
宁照安抿了抿唇:“他既然已经改姓了李就是李家人,还管他原族亲人如何做什么呢?”
父亲说此次选不上合眼夫婿,便想要将继母的侄子定给她。
她才不要嫁到继母家去,到时候被欺负了都不好哭。
宁照蔚笑道:“这少年诗词虽然平平无奇文章却是极好的,父亲看过他的卷子倒也是夸奖过的。”
诗词写得好又有什么用,写得好人家就去窑子里给花魁娘子写了。
说罢她轻轻拍了拍大姐的肩:“你又不是不知道,父亲自诩清高,就喜欢这些贫寒人家的子弟呢。”
什么清高?
只不过是想人家夸他不攀富贵,又因前朝与本朝天子,都爱取这些寒门子弟为仕罢了。
二嫂刘氏有些意有所指:“听说这少年小时候过得极苦,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亏了身子。”
万一亏了身子,嫁过去岂不是有苦难言?
宁照蔚表示这个小意思:“府试进考场前是要脱衣检查的,让三郎随他一块儿去检查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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