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源有些怔愣,姐夫这话是不是也说得太重了些?
他抿抿唇:“姐夫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些衙役和当地的士绅盘根错节,哪里是我想看住就能看住的?”
“再说这治理州郡之能,滁州近年赋税足额,讼案日减,百姓安居,我的能耐如何自有公论。”
他每日也有很多事要做,滁州下面有三个县。
就算他成日把眼睛挂在唐世隆身上,那些士绅也能从另外两个知县身上去下工夫的。
想到这里,他嘟囔道:“姐夫现在还不是吏部尚书呢,天官儿的架子便已经摆起来了。”
宁源知道自己肯定给姐夫惹麻烦,可姐夫这话也确实伤人。
冯敬尧见他不似前几年沉闷,还多了些小孩子的脾气便觉得好笑,这话也是亲戚之间才敢说。
他脸色缓和了些,低声道:“唐世隆进京不是找都察院,而是直接穿着麻衣去敲了登闻鼓。”
“告的也不是你一个,还连着部堂一起告了。”
“说他纵容妻弟胡作非为,现下部堂为了避嫌也闭门在家……在家里头处理公务了。”
这事儿,也就陛下干得出来。
他怀疑就算李部堂下狱了,也躲不过陛下的公务。
宁源闻言有些不可置信,登闻鼓乃是百姓申冤直诉朝廷的途径。
唐世隆此举无异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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