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好像不是。
哦,他想起来了。
也许是第一次有人想通过他的关系,得到官职,并且抬进一大箱金灿灿的黄金要送给他。
他当时不屑一顾,当他崔延龄是什么人?
可那人却紧接着抬进两箱、三箱、四箱五箱……
虽然那人的才能只是平平,但对自己那是感恩戴德,还可以在朝中成为自己的助力。
不像李瑜那样虽然恭敬,却让他找不到那种可以掌控的感觉。
于是他安慰自己这人虽非大才,但确实也无大过,提拔一番实在是无伤大雅的小事。
一次次的小妥协,一次次的无伤大雅。
就如同这涓涓细流最终汇成江河,将他曾经正直清廉冲刷的一文不值。
再后来,他就干脆妥协了。
他跟了皇帝三十多年,凭着自己这么多年劳苦功高,他就是贪了一点点又能怎么样?
崔延龄渐渐开始享受这种被人求着、捧着的感觉。
享受那种一言可决人生死、一语可定事成败的权力。
他的门生故吏遍布朝野,他的财富堆积如山。
他开始结党营私、排除异己,甚至因为李瑜对皇帝起了怨怼之心。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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