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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敢肯定,张飙在奉天殿肯定还做了别的什么事,说了别的什么话!
“那么,会是什么呢?”
朱棡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又将目光落在了《资治通鉴》上,喃喃自语道:“莫非与储君有关?或者....削藩?”
“王爷!”
就在朱棡自言自语当口,其心腹谢成走了过来,低声道:“秦王殿下那边,动静似乎不小。燕王殿下.....回府后便闭门不出。”
朱棡回过神来,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容:“老二沉不住气,不足为虑。老四.....哼,他越是安静,本王心里越是不安。”
说着,顿了顿,目光变得锐利起来:“父皇沉浸在丧子之痛中,正是最易被孝心打动之时!”
“王爷的意思是?”谢成目光微动。
“礼法!”朱棡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这是我们的机会,也是最大的障碍。父皇重情,但更重法度!立储乃国之根本,不可不遵礼法!”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秦王府和燕王府的方向,声音压得极低:“我们不能像老二那样莽撞,也不能像老四那样深藏不露。我们要做的,是提醒父皇礼法之重!但不是由我们出面!”
谢成心领神会:“王爷是想.....借他人之口?”
“不错!”
朱棡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赵乾、吕平、齐泰三人被处决,朝中人心惶惶,正是需要有人站出来正本清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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