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2章

量，长剑最终还是无力地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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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坐在原地，连动作都没有丝毫改变。他只是静静地、静静地看着怪物之主使尽方法却毫无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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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第一次感到毛骨悚然。不经意放走的幼崽变成了会吞没所有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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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亚麻色的眼眸望着祂，没倒映出任何景象。那可能是世界上最令人心悸的眼睛，没有威严，没有压力，只有宁静与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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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世界上最清澈的镜子，让对视的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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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世界本身只是世界树的倒影，它所反映出的是世界树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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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面前这双眼睛想要映出什么呢？它撬开坚硬的保护，强制挖出被注视者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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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可怜你，但我知道，这是你的选择。你来源于那位灭世者心中的恶，自然对这个世界充满敌意。我不想将世界的毁灭归咎于你。就像你说的那样，只要人类还在延续，恶就不会消失。作为人类的一员，我们之间无论对错，唯有立场。我守护世界的决心绝不逊色于你对这个世界的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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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与邪恶都来源于人类的界定，倘若以其为命题，可能要纠缠到数百个世纪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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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森也没兴趣去当什么热血漫画里的救世主，遇到一个人就要将对方变成正义的伙伴。他知道怪物之主心中的愤恨，也清楚自己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就没资格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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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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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一人能够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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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胜利的人就是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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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森起身向对方走去。他迈出第一步，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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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愿望，一个无法实现，也无法向他人诉说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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