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神探志 第550节

文锦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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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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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张先生恕罪，老朽实在不知著作者的身份，这部传奇话本每篇的稿子，都是对方按时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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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茂则语气温和：“陈老不必如此，我没有怪罪你之意，只是此作风靡京师，又出版了一载有余，你们就从未询问过住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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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苦笑道：“张先生容禀，起初是必须留下住处的，知道了住处，便免不了上门催促，这些著作者每每都是能拖则拖，厌烦了便搬离住处，后来书肆也不敢干涉，尤其是这等市面上最红火的话本，都是我们巴结着著作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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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茂则稍作沉吟，换了个切入点：“既如此，每次送书稿来的，是什么模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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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道：“是一位娘子，戴着面衣，看不清楚相貌，听声音，年岁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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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茂则微微凝眉：“相貌遮挡，却还有其他，陈老仔细回忆一下，这位娘子有什么别的体貌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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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眨巴着眼睛，思索片刻，缓缓地道：“老朽实在想不出特别之处，这位娘子头上没有钗饰，衣衫也十分朴素，除了身材高些，就是民家妇人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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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高挑？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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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默不作声的狄知远突然开口，甚至起身比划了一下：“是不是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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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划的正是比阿侬高出半个头的身高，掌柜见了点头道：“对！对！就是这般高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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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知远目光闪了闪，闭上了嘴，张茂则继续问道：“书稿是由这位女子带来的，润笔也是交由这位女子带走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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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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