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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听风的眉头聚了聚,“鹤眠是不放心我的照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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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哪有?”松鹤眠一脸你为什么会这样想的表情,“时间不早了。”好熟悉的一句话,不能想,不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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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不放心鹤眠,等身体大好,再回去,好吗?”询问式的语气,偏偏让卧听风讲出,不像是询问,像是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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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鹤眠小心翼翼地伸手指了指外面,欲言又止,卧听风不解地朝外看,什么都无,“一墙之隔,只隔了一面墙。”松鹤眠想说的是,属实没必要,真没必要,他又不是啥脆弱易碎的瓷娃娃,真那么容易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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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还隔了一墙。”卧听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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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松鹤眠的预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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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鹤眠睡的便是我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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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鹤眠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啪叽”,死的不能再死,这病什么时候生不好,恰好在这时,好不容易保持的一点形象,在卧听风面前碎的渣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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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眠莫不是嫌弃我?”卧听风故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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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是谁嫌弃谁,不应该是你嫌弃我吗?”他可就是个普通的农家子,卧听风怎么论都是个有钱有势的人,这种人事最多了,他说的话一点毛病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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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我嫌弃谁都不会嫌弃鹤眠的,明明一直都是鹤眠在拒绝我。”卧听风的语气中的委屈,还真像这般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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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鹤眠,“……”不是他的错觉,就是他的错觉……他有点混乱,这会不会是他太自作多情了?人生三大错觉之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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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想说的是,你们古人会不会太放得开了一点?与人同榻而眠这样亲密的事,开口讲出容易至此,一时竟分不清谁是古人,谁是穿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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