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叵测,且卑微瑟缩的人在一起聊,浪费时间。
于是,转身便走。
意玉追不上,最后只抓到一个袍角。
薛洺的力气大,走一步就能挣开。
意玉直接跪了下来。
薛洺总算停了下来。
他已经极为不耐烦了。
“起来。”
意玉没有动作,只是跪在地上,把头埋进腿间。
薛洺为了防止日后再发生这种纠缠的事,干脆把话说明白:“既如此,我也和你说明白。我不可能和你有任何的夫妻之实,我的妻只有明玉一人,告诉你,也告诉你的家人,莫要痴心妄想。”
意玉把头拜在手背,跪地上卑微到了极点:“姐夫,抱歉,是意玉的错。”
“将军,妾知道您和长姐情深,往后的日子,妾也不会有逾越的地方。”
“妾只想您看在孩子还小的份上,莫要随长姐而去。妾的后半生不求其他,只愿服侍君侧,如泥伴树,默默不语。”
但薛洺看着那张和明玉几乎一样的脸,没有同情心,爱屋及乌,反而是心中的不耐与怨愤几乎充斥了他。
明玉从不会自降身份,更不会为了让男人宠爱就跪下。
卑微,无趣,木讷。
薛洺把衣角轻而易举抽回来。
说的话,都那般迂腐。
薛洺开始嘲弄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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