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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己原先平视探究的神色,在见到意玉的那瞬间变得不可置信,而后变得漠然轻蔑,恢复了高高在上,泰然自如。
他皱起眉,以上位者的姿态问意玉:“你付的款?”
“如何得的这些钱款?我记着你嫁妆也并不多,这五百贯即便你要当,也短时间内当不得那么多现银。”
意玉的兄长怀两金对意玉的出现,极为厌烦。
他如同怀己一般,认为意玉一个出阁女不值得什么忌惮的,即便有钱,除了嫁妆,也就是从婆家拿了,便斥责:
“你不会恬不知耻往薛家拿的?真是蠢啊,这不是让人家看轻我们家?就为了个首饰头面?”
“妇姑勃溪,五百贯你也是真敢喊!你本身嫁进去便是耗的薛洺对明玉的情谊,如今从薛家拿钱,怕又是承明儿的情!明儿有几个情可以给你承的?”
“女人家就是好当,不用像我这般含辛茹苦地用功科举,就能从婆家娘家拿钱,呸。”
心里这么想着自己多么用功多么苦,但他身上的袍子却极为干净,还是白的,没有一个墨点。
意玉见过真正用功读书的人,也就是薛家三房的长子,上次被煌封敲石子后,及时救下她的人。
他的袍子,都是深灰色的,就怕染上脏了。
而且,怀两金虽是怀家这一辈唯一的男丁,却屡试不中,如今说这话说的,倒是有些不知所云。
意玉静静听他们脑补,盖棺定论。
而后,等他们说渴了,意玉还恭顺地给他们倒了茶,让他们慢慢喝。
趁着这功夫,意玉才不卑不亢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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