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丧妻之痛中,自己还是个带病出征的将军,很苦。”
“这两个儿女,府里无依,母亲早亡,可怜得紧,薛洺的爹娘,同他关系也不好,几乎是陌生人,更别说看孩子了。”
“如今能帮扶的,我勉强能出点绵薄之力。”
“和桃,抱歉,实在抱歉。”
意玉安排人准备车马,叫人赶紧去找东京的官府。
趁着这个间隙,和桃一直在叮嘱意玉小心注意些,千万不要再把自己的身子伤着了,意玉也嘱咐和桃照顾好自己,又担心和桃钱不够,塞了张银票给了和桃。
意玉的身子骨弱,是个妥妥的病秧子,再不好好照顾,怕是真的会散。
然而,在送信人转身之际,意玉却发觉他背后有张小纸条,紧紧地被米糊黏住,又用线封住。
在场人,哪怕是送信人本身,都没发现这个纸条,只有最心细如发的意玉发觉了。
她取得纸条,瞧见了里面的内容,簪花小楷,意思为:
大娘子安好,我记着上次您说过,有事便来寻您,我现下想寻您,可又不想被父亲知道,于是送信于您。
您别让父亲知道,我来寻您了,成吗?
我路上没有危险的,而且您去官府报案也无用,我走的小路,如今官府的办案效率低下,他们寻得我,黄花菜都凉了。
意玉看着信,低下头。
后叫停了去官府报案的人。
紫蝶说得其实很客观。
要是靠官府找,确实不论是谁家的公子小姐,都找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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