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哪跟哪啊?
意玉夫人哪这样了?
见薛洺还想继续,紫蝶赶忙制止:“爹爹,您听我说,不是夫人要擅自带我离开明州学堂,您听我说。”
薛洺听了这话,摇头,眼神变得更为漠然:“你还替她掩盖?可见其虎狼之心,善用人心。”
紫蝶急得要命,她脑子里过了一堆解决法子,可不论哪个谎话,意玉都得被问责。
纠结片刻,最终还是把自己擅自做主从明州学堂逃跑的消息,告知了薛洺。
即便她再不想把自己乖巧的表皮撕下。
“只不过是因为我不想在爹爹面前乖巧的一面被撕破,才让她不告知爹爹,才擅自悄悄地避开爹爹的人,前往东京寻她。”
“她是好心说,若是我遇到事,可以请她帮扶。可我却为了避开爹爹,兜了个大圈子,把她折腾得够呛,让她被爹爹误解。”
“明州学堂真的是个好地方吗?这地方带给我的痛苦,只有夫人帮我解决了,你根本不知道,又有什么资格说她?”
“若是夫人包藏祸心,那比起夫人,倒是爹爹您更令我害怕了。”
越说越委屈。
把心里的话一股脑说出来,紫蝶钻进自己原先躺着的牙床,拿被子蒙住头,低低啜泣。
这一通申冤,这一通怒斥,薛洺冷寂的眼神,微微颤动。
“你说的话,可为真?”
薛洺盯着她的眼睛。
薛洺没等紫蝶回话,便转身大步离去,袍角卷起了凌厉的风,眉头拧成一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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