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含泪,声音稳然却哑,双肩哭得微微颤抖的模样。
即便被误会,却仍旧没有怒火,只是诚恳地将心比心,纯粹至极。
他心里莫名软得一塌糊涂。
后,下意识地想伸出手,却又才想起自己虽说已然沐浴,可身上的血腥味太浓,几日都洗不下去。
于是从不香囊里拿出个全新的香帕子,给意玉一点一点,细致地擦了擦。
他说:“我相信你。”
薛洺看着她,认真地说:“往后,不论如何,我都相信你。”
其他另算,不会害人这件事,薛洺会相信意玉。
意玉不想看薛洺这幅模样,她才用药膳把薛洺喂得明媚了些,可不能再颓丧:“意玉其实并不会觉着姐姐的遗物会让我觉着不舒服。”
“既然是人祸,那就重新栽种上。”
当局者迷,意玉面对给予自己善意过的人,总是报以全部的善意回他,便也直说:
“意玉都表态说,不会不舒服了,您没必要拘着自己。”
“杭州玉照堂,梅花富有盛名,意玉望能与将军共同见着梅林的新生。”
意玉对他笑笑,薛洺在这一刻,确定了自己这些天在心中奇怪的想法。
薛洺说夜深露重,一路送意玉回了她的院子,叫人拿来药膏。
他问她脸上的结痂:“疼不疼?”
互相舔舐,互相慰藉。
意玉觉着这样的感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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