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姐姐在,薛洺的眼睛里就只有她,没有任何别人的影子。
意玉虽然表面木讷,但心中最是明白的。
可这么多日子,胃口被薛洺一日日滋养。
她还是有点不甘心,还是有点不切实际的期望。
她还想试试。
放在意玉以前,从不允许自己有这种奢望,这种期盼。
人一旦有了期盼,就会摔得特别惨,一点也不可以。
这是自小,意玉便感悟到的箴言。
孩童的头脑是容纳海川的,是精力鹏盛的,是未经垂磨的,很小很小的小意玉也曾期待过。
她的期待,在双膝跪在祠堂,强撑着双腿,拼劲全力妄图洗清冤屈,不肯承认冤屈的犟劲中。
在母亲救了姐姐,洞穴塌陷,她拼劲力气爬了一夜,脸上停了了忽闪着翅膀的虫子,胳膊磕了大大的血口,痛得小意玉龇牙咧嘴。
总算翻出来,一出来,却发现旁边群狼环伺,她被啃得扯下一块肉,却还是顽强在野林求生,不相信母亲不会派人来时。
也在她高烧长病,却得不到一点药,在床上苟延残喘里。
最终,在日渐减少的炭火里,年仅九岁的小意玉闭上了眼,再睁开便没了精神气,黑亮的眼睛,成了木讷的灰色。
她合上手掌,抵在额前,拖着小小的病体,在姐姐屋前磕头,说姐姐是至诚至善之人,说姐姐待她很好。
正巧被来府上赴宴的少年薛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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