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薛洺拿捏住弱点,直戳明玉的心窝子。
即便这是事实,好似薛洺也没怎么刻意为难她……
鞍锁作出摇头哀叹:“但意玉夫人可和您不一样。”
“将军说了,意玉夫人是他挚爱之人,是依赖着他的爱人,所以丧礼责任在将军,代表将军的颜面,可不能再那么丢人地置办了。”
“如今将军特地为先夫人请了宫里的人办丧礼,明玉夫人可得好好接受指导,办的那事啊,别再如此庸俗。”
这不就是说明玉上不得台面,让人拿不出手。
小门小户没有脸面?
明玉的指甲这次直接掐进手心里,氤氲在袖子上斑斑血点。
怀意玉。
都怪怀意玉!
怀意玉,把薛洺的眼睛都蒙住,使得薛洺这个往常对她最包容袒护的人,甚至为了怀意玉来蹉跎她!
明玉全然忘了自己害人的孽缘,只恨是怀意玉迷住了薛洺,才让薛洺蹉跎她。
即使在偏院日以继夜抄经都毫不崩溃,甚至怡然自得的明玉。
如今却怒意鹏盛,恨得浑身发抖。
要不说年少夫妻最了解年少夫妻,明玉了解薛洺的性子,最懂得如何保全自己。
那么犯了错,她拿自己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作为筹码,还把自己整成病秧子——
拿捏住薛洺的责任感,得以保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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