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翻开了自己的名册。
上面全是熟人,记载着伤害过意玉之人。
薛洺一一都去寻仇。
给意玉报仇。
他唤来了鞍锁。
鞍锁不明所以,抱拳拱手。
薛洺手指翻着名册,声音听不出喜怒:“当初是你,把意玉送来给我的汤药,和狗食一样倒了?”
“并直来直去,放任自己的蠢嘴蠢想法,直接说意玉的好心是她自己不自量力?”
鞍锁面色一噎,极度心虚。
薛洺拿笔划掉鞍锁的名字:
“就从你开始。”
“先去领军棍,数量你知道如何,搓搓你性子。”
鞍锁脸一垮。
没有明确的数量,就是往死里打,才能彰显尊敬悔改。
“此后一年,每顿都要吃一碗黄连,祭奠意玉送来的汤药。”
“你对意玉的态度也不好,也该尝尝奚落的滋味。从今日起,每日夜里下直,便同倒夜壶的换换位置,你力气大,多干点,府里的夜壶都归你,晚上睡三个时辰,也够了。”
“也算是有个契机,让你改改你直来直去的性子,别光当个有力气的莽夫。”
一番话狠辣又漂亮。
鞍锁叫苦不迭,只恨自己嘴贱手贱。
罢了,也好磨磨自己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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