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在府里的这五年,堪称把意玉吃过的苦都吃了遍。
不说从来都是金尊玉贵,金子头面随手扔,没短过任何吃穿的明玉,第一次体会到低声下气求人给口汤的日子。
最苦的是:
怀明玉找不到任何靠山,薛洺去了边疆,明显地刻意怠慢让整个薛府之人踩高捧低。
明玉一个弱小女子,在偌大的薛府,找不到一个可依靠之人,根本不需要薛洺出手,便苦得舌头发麻。
偏偏还做了那个管家娘子,自然成了薛府这些狼豺虎豹的替罪羊,还成了下人撒气捞油水的对象:
被冤枉,明玉被薛府的族老们罚了一次又一次规矩,跪了一次又一次祠堂,靠口低声下气求来的参汤吊气,名声彻底臭了。
如同当年意玉被她冤枉的一次次。
被懈怠,明玉本该的月份也被分发之人,用各种奇葩借口抱走了,导致冬日里只能烧些灰色的低劣炭。
就同当年意玉高烧,屋里却冻得成冰。
生离,不让煌封叫她娘,说煌封的娘死了,把煌封送去三叔父三叔母家。
怀明玉不但忙得脚不沾地,最好面子的她却总是被府里下人讽刺怠慢,直接气急攻心。
明玉在挑出去饭里的虫子,却又因太饿,哪怕是沾到虫子的饭粒都不舍得扔掉时——
她突然明白了薛洺的用意。
她以为,他对她还有心软。
可她错了。
薛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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