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自己低劣之人, 越是喜欢说些屁话来抬高自己。”沈沧手改握住宋连云的手腕, “不必放在眼里。”
“你爆粗口了。”宋连云的注意力被沈沧的粗话吸引走,丝毫没有在意沈沧的手搁在了哪儿。
沈沧有理有据:“对待真正的粗鄙之人, 这话也不粗了。”
宋连云被说服了,他很赞同沈沧说的。
窈娘们穿的舞衣料子轻薄, 还漏胳膊漏腿,舞蹈编排得也不是能上大雅之堂那种,也就是有些低俗的人一直在拍手叫好。
没有人在意她们的痛苦,只有淫者见淫,以此为乐。
百花会上用的酒不知是不是真如沈沧所说的那般加了东西,一舞未毕,就已经有人忍不住了,手里提着酒壶, 摇摇晃晃地往临时搭建的舞台上走,酒气熏天。
“姑娘好样貌、好身段、好舞姿!”
跳舞的窈娘面对扑面而来的酒味下意识一躲,只是她还没有躲过去,就被醉酒的男人一把扯进了怀里。
其他窈娘见状,没有大惊失色,只是乱了舞步,调整了一番过后又继续跳舞,像是对这种场景已然见怪不怪。
起哄者众。
醉酒男人死死地把窈娘按在自己的怀里,大笑一通,随后吟起诗来:“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这人在放什么屁?”还说沈沧爆粗口,宋连云自己也是一样的。
沈沧眸光晦暗:“是淫词。”
宋连云骨头在“咯咯”作响:“人家正经夫妻床上说淫词顶多算是调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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