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快要冲破花满楼。
梁边月抱着琴准确无误落到了酒杯中,她今日穿了一袭浅粉色的衣裙,用的料子很轻很柔软,人落下后,裙摆散开像极了一朵花。
花瓣又落了一会儿,将梁边月簇拥,戴着面帘的梁边月将琴横放在酒杯上,跪直了身子,指尖拨动琴弦。
花满楼的妈妈在琴音中现身,捏着嗓子高声说话:“各位,花满楼今年的花魁正是小月儿,可还满意?”
起哄的人一个又一个,如狼似虎地盯着梁边月,恨不得将梁边月拆吃入腹。
“勾妈妈,小月儿怎的还挡住了脸?”有人疑惑问道,“我们不能看了?”
勾妈妈扭着腰直笑:“不是我吹牛,小月儿是我花满楼好多年来最出色的一个花魁,跟以前的当然不一样。”
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还是给各位准备了别的,保准你们眼前一亮。”勾妈妈拍了拍手。
下一瞬,水幕从高处落下,尽数浇在了梁边月的身上,轻薄的衣衫顷刻间湿透,冻得梁边月身体发颤,而花瓣漂浮在了水面上,紧紧黏着梁边月。
“公子,他们泼的是酒不是水!”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
宋连云手中的瓷杯“咔嚓”变成了碎片。
欺人太甚。
被酒水浇透的梁边月更是我见犹怜,人们更加躁动不安。
“谁能与小月儿共度良宵,就看各位的本事了。”勾妈妈甩了甩手帕。
“勾妈妈。”二楼包间传出话来,“我家主人要替小月儿赎身,你开个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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