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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德侯跟他们邺国公府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齐满今天在大朝会上揭露此事,多半也是宸王授意,要是今天不能成功退场,他们都会死。
“放肆。”沈沧悠悠开口,“何时轮到你替陛下做主了?还是说,你想做陛下?”
沈沧一顶大帽子给荀棋扣上,荀棋当即就跪了下来:“臣不敢。”
齐满冷哼了一声,又继续道:“陛下,梁将军和梁夫人死后,王爷曾往梁将军老家派过人,去接梁将军的母亲及妹妹回京城安置,结果梁老夫人和梁小姐人都没了踪影,若不是有人故意为之,那梁老夫人和梁小姐,人去了哪里?”
荀棋肩膀狠狠一抖,沈沧是要把梁边月的账算到他的头上?可当初真的不是他们邺国公府把梁边月跟她老娘从老家绑走的,他也确实是偶然得知梁边月被卖到了花满楼,会成为今年的花魁。
“本王当初派了许多人手,掘地三尺都没有把她们母女二人找到。”沈沧目光冰冷,扫视过下方的一干人。
那时先帝毫无征兆地驾崩,沈沧忙得不可开交,要镇压蠢蠢欲动试图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所谓朝廷重臣,又要安抚沈沐淮的情绪,毕竟沈沐淮那时还是个六岁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结果有人就趁乱把梁疆一家人害得死的死,失踪的失踪。
很长一段时间,沈沧夜不能寐,一闭眼就是血淋淋的梦,梦里有太多他在乎的人。
“巧的是,邺国公世子替本王寻到了梁小姐。”沈沧目光直勾勾落在了荀棋身上。
宣化侯和威德侯怀疑的神情瞬间挤满了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