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连忙道:“定南伯,话不能这么说,他一人的行为怎可代表整个礼部?”
宋连云抱拳:“是我言辞不当,尚书大人莫怪。”
礼部郎中震惊,他的顶头上司就这样把他给扔开?
而且他的同僚,竟然也无人维护于他?
礼部郎中咬牙,决定拉着大家一起下水:“若真要论起来,朝堂之上有违人伦纲常的也不止我一个,定南伯凭什么只提我,而对他人只字不提?”
众大臣:“???”
哪有你这样的?
宋连云满脸无辜:“看来大人知道的不少,既然如此,不妨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让陛下和诸位大人都听听,反正我是只知道大人您一个了。”
沈沧适时开口:“当着陛下和太后的面,容不得你信口雌黄,你想清楚再说话。”
礼部郎中被沈沧这一警告,才反应过来,他又被宋连云给坑了。
他说了,就是把人给得罪死,他改口称无,就是欺君之罪。
在得罪同僚和欺君之间,他只能二选其一,两权相害取其轻,他还只能举报同僚。
若是眼神能杀人,礼部郎中早已将宋连云千刀万剐。
宋连云大大方方直迎礼部郎中要杀人的目光,他还就喜欢这副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的样子。
沈沐淮等得不耐烦:“怎的不说?是要朕请你?”
礼部郎中咬了咬牙,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最终还是决定继续揭发。
无非就是些宠妾灭妻的行径,古往今来多的是男人这么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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