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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他去吧,想做什么做什么,她懒得管了。
成婚多年,她用自己的嫁妆补贴于彦,替于彦操持整个家,不欠于彦什么,只是今时今日,她想离开了。
青楼都能被裁撤,不许再设青楼,女子也要做官了,她只是想跟一个再也没有感情的丈夫和离,和离后去过自己的日子,算得了什么?
正妻转身就走,把于彦独自留下。
宋连云趁此机会钻了进去,准备去看看于彦想干什么。
于彦一个礼部郎中,手里应当不会有什么很要紧的东西,但兴许能够帮他好过一点。
宋连云偏偏不想让于彦好过,于彦好过了,又怎么能知错?
于彦在书房中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个陈旧的木匣,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锁扣已经有些生锈。
里面是他的传家宝,也是他最值钱的东西。
于彦决定收买吏部的官员,只要吏部在审查时放他一马,哪怕将他外放出京去做官他都接受,他唯独不能接受成为京城里一个微不足道的芝麻小官。
宋连云从门缝偷偷看去,就见于彦紧紧握着一个木匣,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什么东西?看起来对于彦很重要?
于彦鬼鬼祟祟的先张望了一番,在自己的书房里还像做贼,确定安全之后,才打开匣子,露出了里面的一对镶金兽首玛瑙杯。
宋连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玩意看着就很贵啊。
于彦盯着这对玛瑙杯,眼神中满是不舍与决绝。
许久,他将玛瑙杯重新放回木匣,把木匣擦拭干净,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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