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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还没能和许玉潋说上几句话,结果谢锐泽这人居然已经钻了被窝。
天知道小男生的被子里会有多香,那么乖的一个人,被人爬了床压在枕头里亲得呼吸不过来可能都不会对人说一句脏话,空气里都是他呼吸的甜味。
穿着薄薄的睡衣腰细得一手就能掐住,恐怕揽着腰就能锁在怀里,听他气急败坏时都像撒娇的声音,然后哄着他叫他主动给自己亲,恨不得永远贴在一起。
闻修齐被他的想法弄得整个人都有点炸了,就好像他已经代替谢锐泽,变成了前几个小时里躺在青年身边的那个人。
谢锐泽不是说有喜欢的人了吗,现在居然还敢占许玉潋的便宜。
谁稀罕这样朝三暮四的男人。
就算许玉潋真的要人陪着他睡才能睡得着,那首选也该是像他这种洁身自好、从来不给外人多一点眼神、守身如玉帅气多金的男人,何况他健身多年单手摇着潋潋哄睡都不成问题……
互不相让的三个人堵在门口吹了半天的冷风,最后勉为其难地妥协,一起在许玉潋的床边打起了地铺。
当晚,闻修齐罕见地失眠了。
黑暗的环境里,什么都看不见,听力和嗅觉反而变得灵敏。
说真的,他不是开玩笑,这个地方连空气都是香的。
上次来的时候他的注意力全在许玉潋的身上,连手机里的那些照片都没仔细看。
盯着储物柜上流动的反光,闻修齐只记得细腻粉润的色泽是如何在青年肌肤上晕染开,又是如何包裹着他嫩柳般纤细脆弱的枝节。
香不香的,当时呼吸都不敢放重,脑袋昏晕一片,哪里还记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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