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辞愧哪里管什么伤口。
他有比伤口更痛的地方等着他去解决。
两人相处时的环境向来安静。
在外人听来,如同完形填空考试,也很像考试重点。
毕竟覃辞愧说什么并不重要。
不知何时加入外人之一的卫厉宥靠在门边,神色紧绷,呼吸莫名有些急促。
许玉潋的声线很特别。
青年人惯有的朝气,混合着点不自觉差使人的傲慢。
该是显得过分自大的,偏偏他嗓子软,和人说话一慢下来,听起来就有些变味了。
尤其是在唇肉被人亲肿了之后,字句含糊起来,总是很委屈。
但又因为自己是个男生,好像也无处伸冤那样,生生忍了下来,一种被哄住后特别好欺负的类型。
卫厉宥都不需要多认真去听,那些声音,就跟躲不掉的细雨一样,疯狂往他耳朵里钻,然后燃起他满身的燥意。
小少爷让那只狗咬得很可怜。
口水都被吃光了吧。
第124章
从那些‘口水’、‘舌头’、‘治愈系’的关键词里, 整合出里面发生了什么,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卫厉宥依旧保持着那个紧贴在门上的姿势,五官拢在阴影里, 冷峻的轮廓愈发鲜明。
不像是在听自己未婚妻被别的男人亲得呜咽的哭喘。更像是在执行什么任务, 而房间里,就是他这次要刺杀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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