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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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横调整好表情,手中惊堂木又响,堂下众人立刻收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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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日下午,你说你也见过花竹?”方横目光深沉,看向静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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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虚道长又“咚”地一声跪了,那声音之大,让人觉得能磕碎一双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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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那日……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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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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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我热昏了头,事情记得不太清楚了。”静虚又朝堂上磕了个头,才继续道:“又好像是下午睡得太多,似乎是梦到了花大人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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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方横脸上的肉都气得抖了两抖,“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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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衣物,确是在他房中搜出。”严丽娟忍不住插嘴,“我那可怜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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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知衣物是从他房里搜出的?”方衡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花竹,“此事谁对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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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人……我就随便听到的。”严丽娟有些结巴,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大概是哪位官爷聊天的时候,说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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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衡沉吟不语,过了半晌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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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改日再审,你们二人,”方衡指向严丽娟和静虚,“暂不能出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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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嫌犯花竹,暂时洗脱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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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朝明令禁止官员嫖妓,花竹身为朝廷官员,明知故犯。暂罢其赤县钱塘尉一职,即日起赴盐官协助‘修江司’督工海塘,每月需回临安报道一次,直到此案结案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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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竹领了罚,他虽然冤枉,但此事只能如此,再无转圜余地。花竹受惯了冤枉,小时候是打碎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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