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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竹再也忍不住,转身就走,他要回去问问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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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店门,就见十三在巷子里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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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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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日,和方大人一起回的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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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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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并不回答,示意花竹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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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竹跟在后面,心如擂鼓,越敲越急,直到他的耐心快要用尽,心脏快要炸开的时候,十三终于停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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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竟然绕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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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池托我来的,”十三没让花竹再问,他知道他想问什么,“他现在走不开,昨晚方衡,方大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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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有过铺垫,花竹仍旧震惊地半晌没说话,他怔愣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花竹听到自己问道:“是……因为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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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一脸困惑,他看着花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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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因为……”花竹一时间不知如何说出口,“他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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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一向严肃的脸上,隐隐裂开一条痕迹:“你为何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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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子里那些人说的,说我气得方衡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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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自杀。”十三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意外,或者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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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竹知道自己搞了个大乌龙,但他来不及尴尬,凭着自己做了快一年县尉的直觉,对十三说道:“方大人在这个时候出事,不像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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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来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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