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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望舒唤她,“你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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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娘转向严丽娟,跪在地上朝她磕头。“女菩萨,求你行行好,我家望舒还是个孩子,求你放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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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丽娟在房内找了把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望舒一家三口,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并非想为难你们,只是想问这孩子一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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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说得和蔼可亲,就好像望舒并不是她下令吊起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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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问什么,尽管问,我保管他老实回答。”望舒娘朝望舒递过去一个眼色,望舒装作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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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你一遍,”严丽娟仍是刚才那副和颜悦色的模样,“从地下城运送出来的女子们,被送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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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望舒闭着眼睛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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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娘亲的声音传来,“你跟这位娘子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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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知道。”望舒的眼神空洞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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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整日跟着花竹,他有什么计划,你怎么会不知道?”严丽娟的面色变得狰狞起来,她掐住望舒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厉声说道:“更何况,昨晚你还和花竹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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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再次闭上眼睛,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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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孩子!知道什么,就说出来!”望舒爹开口训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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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猛地睁开眼睛,朝自己的爹娘吼道:“我再也不会背叛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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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是个外姓人,你那么护着他干什么?”望舒爹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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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们都不要我的时候,是他收留我在身边的!”眼泪从望舒的眼眶中流下来,他有些哽咽地说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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