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
“去你丫的。”
周任航用手接水,往况嘉一脸上泼。
况嘉一擦了,收起笑,对周任航说:“这话说完了就算了,以后别说了,不要当村口的长舌妇,好吗?”
“好好好。”周任航拉开门,“再也不说了。稀罕。”
况嘉一回座位,他特意从后面走,视线下垂,在桌椅间找到他同桌的腿,和他主人一样,端正地踩在两侧。
是一双全黑的运动鞋,看不出好坏,但至少比帆布鞋保暖。
况嘉一走到座位旁,谢绥抑仍然在写作业,这几乎是他的日常,上课听课,下课写作业。
放学前基本能把作业写完。
他额前的碎发垂下来,有点长,遮住了半个眼睛。
况嘉一看到他握笔的手,微微皱眉,怎么又受伤了?
“请问手擦伤适合哪种药好?”况嘉一走进药店问。
“破皮了没?”店员问。
“看着像破皮了。”况嘉一用自己的手比划,他点小拇指那块,“手指看上去还有点肿。”
“是不是长冻疮了?”
“是吗?”况嘉一不知道冻疮是什么,他拿出手机搜,看着图片,又对比下午看到谢绥抑的右手,指节上几块紫红色的伤。
“应该是。”况嘉一说,“那麻烦再来一盒治冻疮的药。”
两种都买总不会出错。
下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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