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让况嘉一先进去。
“你吃什么?”况嘉一递菜单过去时晃了下神,想到这是他们第二次单独吃饭,第一次是谢绥抑为了感谢他。他笑笑:“这次我请可以吗?算感谢这些天你的照顾。”
谢绥抑看向况嘉一的手,夹板要下周才能拆,手指上的淤青也还没散干净。
况嘉一把手放到桌面下,“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要救,受伤的责任也是我的。”
况嘉一说的话总是能出乎谢绥抑的预料。
无论是在地下室说自己没留遗言,还是现在告诉他那只手受伤完全不关谢绥抑的事。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和另一种绝对的理智在况嘉一身上矛盾地上演,谢绥抑这样,连出生都被骂是个错误、累赘的人,莫名其妙在况嘉一这里总是得到了无上的优待。
谢绥抑不懂这种矛盾,他也不需要况嘉一的迁就。
谢绥抑把菜单递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同桌坐久了真得有默契,况嘉一好像理解他的意思,问:“和我吃一样?”
谢绥抑点头。
“那直接来个超大份的黄焖□□,再加鱼丸,豆腐,油麦菜,金针菇…”况嘉一还想打勾,谢绥抑按住他的笔,递过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