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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就里地接过,况嘉一一看,两个他妈妈的未接电话和一个视频,个个都昭示着况嘉一的完蛋。
邓莹又打了个视频过来,况嘉一接通。
“直接骂还是听你解释?”邓莹问。
况嘉一放弃挣扎,“直接骂吧。”
“奶奶说你六点不到就走了,现在才到家?”
“下雨,我划船回来的。”
“划了快五个小时?”
“中间船坏了,我修了两小时。”
“真辛苦啊。”
“是有一点。”
“况嘉一你再胡说八道下周我就带你去拔牙。”
况嘉一有一颗蛀牙,拖了很久了,一直不肯去。邓莹这话说出来,他马上改口,“我错了妈妈,雨太大了,同学家被淹,我带他回来住一晚。”
“哪个同学?”
“上次借我钱回家的那个。”
“哦,就是上次你把手摔折了不说,第二天早上脸白的像死过一回的那次?”
“妈。”况嘉一抬头看了谢绥抑一眼,转身往阳台走,“这事都过去多久了,别提了。”
“那你老实告诉我那手怎么伤的,摔的?你小时候摔了那么多次,没有一次能把手摔成那样。”
“这个电话不是应该讲今天的事吗?你就别扯之前了。”况嘉一放软声音,“去年和他们打篮球,球队里也有一个把手挫骨折了,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