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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绥抑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
吃完面,况嘉一让谢绥抑放那,他来洗。谢绥抑没拒绝,很熟练地拿况嘉一给他准备的衣服去洗澡了。
撑着盥洗池的两边,谢绥抑安静地放空。
他有点累,连续高强度连轴的工作必须保持时刻紧绷,按道理每天都差不多,但昨天和今天,他感觉格外累。
门被轻轻敲了敲,谢绥抑偏头,听到况嘉一问:“你是洗完了吗?没有催你的意思,问问你喝不喝热牛奶,我听说这个助眠。”
谢绥抑拉开门,摇头。牛奶助眠只提供给像况嘉一这样的人有用,他不需要这些。
“你要去睡觉了吗?还是去沙发坐会?”
况嘉一想去沙发坐的意图很明显,但谢绥抑这次没如他愿,他直接走去书房,用行动告诉况嘉一他要去睡觉了。
况嘉一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玻璃杯,遗憾地轻叹。
晚上喝的水有些多,谢绥抑半夜起来上厕所,客厅只有廊灯亮着,电视却被打开了,无声地在播放一部动画电影,沙发上没有人。
谢绥抑放轻脚步,向沙发靠近,快到边缘时看到一个头发乱翘的脑袋。
因为缩着身子,背影显着很瘦,穿着家居服,后面的领口突出来一个小口,露出的那节脖颈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