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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入室抢劫。”况嘉一言简意赅。
“靠?真假的?现在还有这种事。”
“对。”况嘉一拿出下节课的书,估计要上课了。“所以你平时少说话,多积点德。”
假装听不懂况嘉一话里的话,周任航嘟囔:“你这学期受伤频率还挺高。”
旁边谢绥抑的笔尖停在试卷上,像是在思考这道选择题。
况嘉一勾唇,“心疼我?”
“对。”周任航捂着胸口呕心沥血,“哥哥可太心疼你了。”
“那正好。”况嘉一抬下巴,“麻烦帮我去把黑板擦了。”
今天况嘉一值日,他懒得上去了,皮笑肉不笑地卖乖,“谢谢哥哥。”
周任航无语了。
上课铃随后响起,谢绥抑如梦初醒般移开笔,试卷上出现一个浓黑的墨点,笔墨渗透到了底下的草稿纸上。
谢绥抑自然地折上试卷,塞进课桌,再拿出这节课上课的书。
余光从况嘉一身上瞥过。
他脸上的伤已经结痂了,可能有点痒,想去扣,但谢绥抑不让他扣,况嘉一只能克制地摸了摸。
不清楚况嘉一以前的受伤频率如何,看他这样子,谢绥抑怀疑他之前应该没怎么受过伤。
校服袖口露出的手腕骨干净细腻,是生活的很好的表现。
讲台上周任航擦完黑板下来,况嘉一懒懒地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谢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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