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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来这干嘛?看病?什么病?他也有心理疾病?”
况嘉一无言地看向他,周任航闭上嘴,气音说:“我就随口一问,反正不关我事。”
“也不关我的事。”况嘉一说。
”但我看到他总觉得心里刺挠,你懂我的感觉吗?”
“不懂。”况嘉一无情地说:“上学的时候你还夸过他。”
“那都多少年前了。”周任航随手拔了根草在手里打圈,“当年那事就算过去了?”
况嘉一也学着他说了一遍,“不然呢?那都多少年前了。”
其实当年况嘉一受伤那事周任航也不清楚全部经过,他能确定的就是况嘉一吃了亏受了伤,而谢绥抑没有任何解释和道歉,所以看到谢绥抑像没事人一样又出现在他们面前,他气不过。
“你能不戴这棒球帽了不?”周任航说:“这不会还是七八年前那顶吧?”
“那顶早丢了。”况嘉一压压帽檐,“不戴我冷。”
“冷就进去。”周任航站起来,回身。
况嘉一余光看到他明显顿在原地,偏头问怎么了。
“偷听别人说话很好玩?”周任航嘲讽地说。
况嘉一身后的人开口:“这里是公共场合。”
“哟真的会说话了?”周任航惊讶,“那要不要说说你这几年都干了什么?怎么走上致富之路的,也是靠装傻装哑巴吗?”
况嘉一用膝盖撞周任航的腿,后者恍若没感觉。
“我比况嘉一小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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