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照顾你。”
杨树林说到这打止,跟小辈不说太多走心的话题,今晚气氛在这导致他才多说了两句。
他站起来,“七点了,我还没吃饭呢,你吃饭没?”
“嗯。”
“那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与他告辞,谢绥抑从店里出来,走到车边,没急着上车。望向路灯下的十字路口,谢绥抑慢慢走过去。
在远溪况嘉一还有个家可以回,而谢绥抑确实没地方去,当年他住的地方早换人了,他跟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到当时租的房子楼下,窗户是黑的,护窗栏上锈迹斑驳,很久没有人住的样子。
门口贴了出租告示,纸张泛起黄边,尾端翘起,谢绥抑伸手碰了下,尾部便断裂掉了下来。
应该是被打湿又风干太多次,脆化了。
谢绥抑没有上去,他又回到街边,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风吹起他的衣角,谢绥抑想到况嘉一今天穿的短夹克,手一抬,腰线就露出来了。
怎么这么多年过去,况嘉一还是喜欢穿这种宽松又不保暖的衣服。
再抬头时谢绥抑走到谢坪住的地方。
谢绥抑是初二搬走的,那时快生地会考,要债的总找上门,谢坪时不时发酒疯,还撕谢绥抑的卷子,谢绥抑便收拾东西,自己走了。
谢坪当时已经不敢再轻易打谢绥抑了,因为谢绥抑站起来快和他一样高,他说谢绥抑要滚了就再也别回来,谢绥抑求之不得,于是再也没回来过。
此刻大门紧闭着,谢绥抑没钥匙。
大概是今天谢坪这个名字出现太多次,一股冲动促使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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