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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楼梯上滚下来,是不是很疼?”
况嘉一微怔,眉头松开,又慢慢聚起,啧了声,“这就是周任航跟你说的话?”
谢绥抑执拗地追问:“疼吗?”
“肯定疼啊。”况嘉一说:“但都过去这么久,早忘了。”
难怪刚刚进门谢绥抑要那样看着他。况嘉一俯身凑到谢绥抑眼前,安慰他:“真的没事。”又拉着他的袖子晃了晃,“真的忘啦。”
“但我一说楼梯你就想起来了。”
况嘉一愣住,“这,”他失笑,“那你要我怎么说好,又不是你的错,当时我没想到他会冲过来,我没躲得开。”
两个人都知道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再怎么追究都没有意义。
况嘉一挠了挠谢绥抑手心,说:“我来开车吧,你今晚住我家,嗯?”
上月末在临江的两周谢绥抑也去况嘉一家里住过几次,只有第一次去因为感冒没好全睡到了床,后面几次都在沙发上凑合。
回远溪后谢绥抑自己租了房子,况嘉一家他便没理由再去过。
现在况嘉一邀请他去,不知道是真想他去还是借着这个由头安慰他,无论哪个谢绥抑都没法拒绝。
他顺从地下车,让况嘉一开车回家。
况嘉一开车很谨慎,可能不是很熟练,快到红绿灯时他会提前很早踩刹车,然后与前车隔开将近一个车的距离。
谢绥抑望着前车尾出神,突然问:“所以你是因为这个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他其实看出来,他们之间关系的决定权在况嘉一手里,而况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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