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亲了亲谢绥抑下唇,哄他:“别不高兴了。”
谢绥抑也和他嘴唇贴了贴,说好。
况嘉一安心地睡了。
半夜被渴醒,喉咙干的要命,况嘉一睁开眼睛,旁边没人。他用手摸了摸,一片冰凉,像是从来没睡过人一样。
况嘉一翻身下床,汲着拖鞋就往外跑,拉开卧室门,客厅是黑的,阳台那边漫过来微弱的光。
他缓下步伐,往那边走了几步。
谢绥抑坐在阳台地上的软垫上,灯打在他头顶,佝着背的身影看着像一把破损的弓。旁边还散落了些瓶罐。
况嘉一走过去拉开阳台门,浓重的酒气裹着寒风扑到他脸上,他拧起眉毛,站在谢绥抑面前,质问他:“你干什么?”
谢绥抑反应迟钝,隔了会才抬头,问况嘉一:“怎么醒了?”
他看向况嘉一脚上的拖鞋,思索着,问:“是不是穿反了?”
谢绥抑酒量差,所以他基本很少喝酒,他不喜欢那种思维模糊的感觉。
今天因为况嘉一晚上那句话,坐在这喝闷酒,还只穿了一件单t恤。
况嘉一踢了下他脚,“喝酒就去酒吧,坐在这喝干什么。”
“怕了你醒了又找不到我,会着急。”
况嘉一气到口不择言,脱口问:“你很重要吗?我着急。”
冷风吹开谢绥抑的头发,眼睫也跟着颤动,他缓慢垂下眼,对着地面说:“我不重要。”
重要的话况嘉一就不会把他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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