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绥抑看着况嘉一说话的嘴唇,因为蹂躏过度又经过一天的休息后呈现出一种偏暗的红色,微肿而饱满。盯了几秒他后移开眼,同时理解况嘉一问的话里的意思,回答说是。
“那就没事了。”况嘉一说,本来就是误会一场,第二次况嘉一想解释被谢绥抑掐断,现在谢绥抑不记得,况嘉一就当没发生过。
反正他没想过要分手。
谢绥抑说好,手里的毛巾凉了,他起身去浴室重新热。
目送他走了几步,况嘉一突然出声叫谢绥抑的名字,好奇地问:“你在我家留了衣服吗?我记得你昨天穿的不是这一件。”
“没有留。”谢绥抑给他看衣服前面的标识,“是同一件,我烘干了。”
“不是吧?”况嘉一确信地说:“我们从阳台回来,你穿的衣服上有个绿色的小标。”
谢绥抑比他更肯定,“是同一件,我没有换。”
况嘉一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勉力撑着自己坐起来,面对谢绥抑,平缓地说:“不是都忘了吗?”
谢绥抑顿在原地。毛巾被捏出细小的水痕,他垂下眼不再与况嘉一对视。
“到底是忘了,还是没忘?”
卧室里安安静静,留下空调出风口细莎的风声,况嘉一问的不强势,也没有逼迫的意味,他只是单纯地想知道谢绥抑忘没忘,但这个问题对谢绥抑来说似乎无法回答。
“我…”谢绥抑的喉结滚动,低声回答:”我不记得了。”
况嘉一静静坐着,谢绥抑现在的撒谎技术好拙劣,他连八年前丢了与况嘉一有关的一段记忆都要大费周章地去找回来,要是真忘了昨晚的事怎么会一点都不好奇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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