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吃了。
那时况嘉一才惊觉他好像被谢绥抑养坏了,谢绥抑在不知不觉间把一些况嘉一觉得无所谓的东西抹掉了,换上况嘉一喜欢的,让他开心的,舒服的。
哪怕是刚刚,他们在谈论分手的乌龙时,谢绥抑听到况嘉一嗓子哑,立刻转身就为况嘉一拿了水。
因为谢绥抑知道,就算况嘉一伸手够得到水他也不会自己主动去拿,况嘉一会忍着这点不舒服,而谢绥抑不想让他忍着。
“到底是谁笨啊?”况嘉一望着他们交握的手嘟囔。
谢绥抑的爱不在语言,在他每一次行动里。
“喉咙痛。”况嘉一说。
谢绥抑重新把水杯递给他,况嘉一咕噜咕噜闷完,怀疑道:“谢绥抑你昨晚是不是趁我不清醒让我给你口了?”
谢绥抑用指腹蹭掉况嘉一嘴角的水痕,说没有。
即使他不说,况嘉一也知道,谢绥抑对待况嘉一的动作明明白白传递出一个信息——他不会舍得让况嘉一干这件事。
借口说自己饿了,把谢绥抑赶出卧室,况嘉一拿起手机算时间。
就算他跟谢绥抑解释一万遍谢绥抑也不一定会信,既然谢绥抑喜欢行动,那况嘉一也会,他打开一个官网,迅速找到他之前浏览过的对戒,确认地址,下单。
房子可以晚点再买,安全感他想先给谢绥抑多一点。
因为被压着操了一晚上加上午,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况嘉一才觉得骨头是他自己的,他对着镜子检查了一遍,扣上帽子去了医院。
到了病房没人,才知道邓莹自己推着轮椅出去转了。况嘉一找到她时她正坐在轮椅里看玻璃窗下的人造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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