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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你是大善人,救了他。”周任航心不在焉地取下球杆,重新开局。
况嘉一把手里的球杆递给沈裕,让他玩。
沈裕摇摇头,“你们玩,我来这坐一会,他在附近上课,等会下课了我接他。”
周任航还在打,况嘉一手指摩挲球杆,偏头问沈裕:“我们这能结婚吗?”
沈裕一下子就懂了,目光促狭,说:“国外很多地方都可以。他们结婚是在最北的一个犄角旮旯,又潮又湿。”沈裕看起来嫌弃得要死,“等他们离了,我带他去尼尔利重新结,那里沿海,常年有阳光,气温又好。最重要的是那里结婚一般是不能离的,因为他们把任何结契关系都看得很重。”
况嘉一点点头,笑着夸了他一句,“你头发很帅。”
“我也觉得。”沈裕自信地抓了抓他的粉毛,忽然触到一道锋利的视线。
他望向门口,那儿走进来一个男人,只是看了他一眼,目光便落在况嘉一身上。
沈裕觉得有意思,他识相地后退两步,况嘉一再一次偏头,便看到了谢绥抑。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要九点吗?”况嘉一看时钟,才八点半。